看您面相就能看出来。”
圆脸姑娘轻笑，“你的身体刚刚小产，更需要调理。”
原来特意开了这么久的车，是为了带她来看中医。
余念心里微动，抬起那碗热汤，全当是喝热茶那样喝了下去。
圆脸姑娘还特意给她留了几颗蜜饯。
余念捡了一颗含在嘴里，还是苦不堪言，走了几步到门口透风的地方站着。
她抬头，便看见慕清让站在庭院里面，像是从偏房里面出来。
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沉寂的他，遗世而独立。
余念推门走到他身边，正想开口问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慕清让先一步开口。
“避孕的汤药喝了？”
余念感觉耳边嗡嗡再响，开口时的声线里面有一丝丝的不稳，“什么避孕的汤药？不是说是补药吗？”
慕清让低垂着眉眼，月光这会恰好被沉沉的乌云遮挡住，他刀削般的五官蒙上了一层冰冷的黯光。
有些问题是不需要回答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喝了。”
余念含糊着说，那颗蜜饯的甜味让人恶心，她鼓唇偏头将它吐落在庭院的梧桐树底下。
囫囵完整的一颗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