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
她这个伤不是匪徒弄的,完全是她自己划出来的。
但是她不能告诉童眠,这个妞说不定等会要吓得冒金豆豆。
余念可不想让她哭。
“唉,你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余念转移话题。
“就那样啊。都留给他们家去准备了。”童眠扯扯嘴角,脸上并没有即将成为新娘子的幸福和甜蜜。
自从余念住院以来,童眠来得十分勤快,只有她做的菜余念才会吃光,慕清让那边也没有阻拦她的出现,甚至是专门派车去接送童眠。
“他们现在哪儿敢说我一句不是?我可是坐着太子爷的车出出进进,他们还想着靠我伺候好你,然后让你吹吹枕头风,帮助田凉的未来。”
田凉和童眠家里背景完全不同。
一个是走仕途,家里是小县城里的公务员。而童眠家里则是矿老板起家,除了钱就是钱。
走仕途的这个田家还有点看不起童眠家里,觉得她家是做生意的,童眠又在酒店做客房领班,根本就配不上他们家田凉。
实际上,一个小县城的公务员除了说出去好听点,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余念一直觉得童眠这个男朋友说看中了她家的钱。
田凉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