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暗叫糟糕,果然一下秒就被按倒在了黑色的大床上。
温热的身体覆上来的那一刻,余念感觉天又特么塌了。
所以每一次他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已经走肾了,就是在准备走肾的路上是吧?
他的唇重重辗转,像是缺水的沙漠旅人疯狂汲取着她的甜美。明明只是一个晚上没有触碰,这份香气对他的吸引力哪怕是毒药,他都要吻下去,绝不放手。
大手,稍微用力,余念便听见后面拉链崩开的声音。
又一件衣服毁了。
她被吻得几乎要窒息,他凶猛的夺取终于放开她的唇,不用看,余念双唇可能有点肿了。
慕清让顺着她的脖子一点点往下,每一寸的肌肤细致的膜拜,余念身上的裙子直接被撕成了一字领,松松垮垮得卡在胸口的位置——那儿有高山起伏,风景独好。
余念按住他作妖的手,一双娇滴滴的清水眼迎上男人不满的兽性目光。
“让你拆礼物……”
不是让你拆我啊!
余念揉着一把嗓子提醒他。
慕清让重重含住余念靡丽的唇,气息不稳得不住流连,“今天的口红颜色很漂亮。”
漂亮个铲铲!
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