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阿野收回目光,并未发一言。
童眠默默注视着阿野,他专注着开车,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这一点出乎童眠的意料。他是拳手,不知道沾染过多少鲜血,却仿佛有洁癖。
这一点……有意思。
阿野直接将车开到了昨天的路口。
童眠下车,站在路边上正准备跟阿野道谢,突然间一道黑影朝着她冲过来。
“贱女人!”
田凉扑过来,对着童眠的脸就是一巴掌。
“我说你怎么不回家呢,原来是在这里会野男人!”
阿野迅速从车上下来,将跌倒在车边的童眠扶起来。
田凉本来看见这个人戴着眼镜,正想说童眠从哪儿找来的小白脸,结果一看到阿野正脸的时候,嘴里那些难听的词儿都骂不出来了。
他不是这个人对手,中午那会被这个人一巴掌甩到墙角,他到现在腰背都是疼得,已经乌青了一大片。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田凉拿手点着童眠,眼里冒火,恨不得吃了她一样,“你跟余念学什么不好,就学了勾男人这一套是不是?我说余念从哪儿找来的帮手,这会还送你回家。是不是她给你拉的皮条?在我面前你装的跟贞洁烈女一样不肯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