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轻敲击，一下接着一下，耐心在急速消失。
“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
桌上的早餐是佣人新端上来的，清粥小菜。
余念根本就没有胃口。
狗蛋走进餐厅来，黑白分明的眼眸望着余念。
余念知道孩子在担心什么，扶起筷子，斯斯文文的吃早餐。明明是低眉顺眼的模样，却惹得慕清让心里不太舒服。
余念只吃了一小碗，这已经是她的极限。
慕清让在旁边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吃这么点怎么行？”
吩咐管家又盛一碗放上来。
余念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碗，默默拿起勺子继续。
只是两碗下去，余念的胃已经到极限，脸色看上去并不怎么好看。
“狗蛋，我们去看看妹妹。”
余念拉着狗蛋上了楼，从始至终没有和慕清让有过一句交流。
到了地方才知道这里是vr体验馆，刚刚建好，还没有对外开放。
就连狗蛋这样早熟的孩子都被吸引过去，别说泉心泉意。两个孩子拉着慕清让不松手，余念则陪着狗蛋，轻言细语，有时候也会笑一下。
慕清让捕捉到这个画面的时候，眼底的阴翳越发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