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简直是荷尔蒙的引爆器。
她的话都被他吞下去。
幽暗的光线里,男人精壮的身躯强势又凶猛得碾压,征战讨伐只属于他的国土。
余念在飘忽的云端,用娇柔暗哑的声线一遍遍得低低重复心上人的爱称,没有保留,没有隔阂,全身心得交给他,任他一寸寸夺取,占有,宣告主权。
像是生长在树上的藤蔓,柔软得攀附依赖着自己生命力的大树,悄无声息得生出妍丽的花朵。
余念第二天睡到中午才起来。
男人果然还是不能饿太久,伏在被窝里面的余念欲哭无泪,全身都疼,可是心里面却又羞羞的甜蜜。
昨晚上他抱着她,低沉暗哑的声音一遍遍沉着凶猛得进攻,在她耳边用暗哑低沉的声音一遍遍得逼着她叫哥哥……
一想到这个,余念羞涩得弥漫上热气,忍不住连脚趾都蜷缩,在被窝里面幸福得想要打滚。
但是她压根就没有翻身的力气,这特喵幸福的负担也太沉重了。 余念伸出胳膊,黑色的被子从雪白的肩头滑落,上面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昨晚上这个男人吻遍了她的全身。
不行了,小泰迪和河蟹在脑子里面蹦跶,余念要转移注意力,于是她伸长了胳膊摸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