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
“他生下来的时候,身体不好。专门找大师算了之后取的这个名字,说是必须要叫到十八岁成年呢。”
“花了多少钱?”
哥哥你关注的重点不对啊。
“不记得了。”余念默默扭脸看向窗外。
在艾维尔看来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算了,就当是你的智商交税了。”
“……”其实根本就没有花钱。她只是想编一个高大上的由来而已。生狗蛋的时候,是一个中年的亚洲妇女照顾她的,看狗蛋小小一个,跟小老鼠一样大,就安慰余念取一个越贱的小名越好养活。
然后余念福至心灵,就想了狗蛋这么一个十分接地气的名字。
“哥哥,你知道我亲生母亲的墓地在哪儿吗?”
这些年,余念没有过关于养母带她去给谁扫墓的记忆。
艾维尔摸摸余念的脑袋,“对不起。”
当时陪着爸爸回来,艾维尔没找到墓地。毕竟时间久远,当时唯一的知情人也就是余念的养母,已经过世。
尘归尘,土归土,时间带走的人,就连留在世间最后一点的痕迹都无法寻找了。
余念低头,头发遮挡住她的神情,“那爸爸是不是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