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他们是夫妻！什么是夫妻你懂不懂？我嫂子当然有权利说了。”余念跳下床穿好鞋子，“我嫂子花我哥哥的钱当然问题，可是我是妹妹，这一点就不好了。我以后还要赚钱给狗蛋娶老婆，还有泉心泉意的嫁妆呢。”
话音落地，引来慕清让凌厉的眼神，余念莫名其妙，“怎么？我也是孩子的妈妈，我也要出力的好吗？”
“我会准备。”慕清让冷冷掀唇，“不需要外人插手。”
外人这个词，精准得插了余念心口一刀。
“很难过？我说错了吗？”
“没有。你说的太对了。”余念甩甩头发，“孩子都是你的，你要怎样都是你说了算。”
她抬脚就往外走。
“去哪儿？”
“你管我这个外人去哪儿。”
余念往自己的房间里去，到门口的时候还是没出息的顿住脚步。
“出息！”
慕清让的声音很近，近到她仿佛能感知到他每一次的呼吸。他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推门，像是从后面抱住她。
余念确实因为他在旁边胆子大了许多，跟着慕清让进去之后，终于在角落里面看到撒了一地的饼干屑。
昨晚上她看见的确实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