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压迫感。
或许压迫感来形容也不对，他给人的存在感太强烈，让人难以忽视他。他望着她的时候，又总是带着强烈的征服**，仿佛是猎捕的苍鹰，眼神锐利、强势，倨傲。
“你在想什么？”余念小心翼翼得开口。看慕清让的样子，又不像是生气了。这个人有时候她看得透，有时候又觉得他心思深如大海，她根本就看不清楚。
“你。”慕清让嘴角轻轻勾起。
“想我做什么？我不是在你面前吗？”余念有点不好意思。
“我想吻你。”慕清让用轻柔的力道将余念拉到自己的面前来，“念念，可以吗？”
“……”
余念不敢相信得眨了眨眼睛，泰迪精说想吻她，还要问她可以吗？她的耳朵是不是有毛病了？
还是说今天医生给他检查，又出了什么事情？
余念神情变得紧张，“难道说二次手术的风险会很大？”
慕清让没说话。
“你说话呀。”余念着急了，“慕清让，你这个人……”
“你想多了。”慕清让皱眉打断她，手指游移到她的腰肢缓缓摩挲着，“你只需要回答我，可以不可以。”
“那你怎么突然间问我可以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