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眠再累,还是要洗澡的。
“好啊,我们一起。”宫尧眼睛贼亮。
“你要是想被我阉割了就直说。”
童眠重重关上门。
宫尧悻悻得摸摸鼻子。想不通,一个重视睡眠的人怎么会去做这么一份睡不好的工作。
他下意识得坐回餐桌边上,捞起童眠的碗,继续吃。
浴室的门恰好这个时候开了,出来拿睡衣的童眠看见宫尧正在吃面,貌似还是拿的她的碗。
宫尧和童眠大眼对小眼。
童眠没讽刺他,一声不吭得进入卧室里面,拿了睡衣又回到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来。
宫尧还保持着端着面碗的动作。
他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
想了足足半分钟,他才回过神。
这个女人居然放过了一个嘲讽他的机会。
那个晚上童眠洗完澡出来倒头就睡。
她醒的时候,宫尧已经醒了,在小厨房里面忙碌着。
冬天,烟火熏然,雾气蒸腾。
童眠站在洗手间里面,假装不经意得打量他。厨房里面很逼仄,他一个大男人就那么半弯着腰给她煮小米粥。
她也不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