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最怕流氓有文化。
童眠别过脸,“我要洗澡,松开我。”
宫尧抱着她不松手,暗欲重来,声音低沉撩人,“再来一次。”
他已经一个月没有碰她了。
不是他不想,而是心疼童眠这段时间回来几乎是倒头就睡。
“我喂了你一个月,你花一天时间喂饱我都不行。你今天又没有什么事。”宫尧压住挣扎着要走的女人,“老子可不是把你当菩萨供的。哪有马儿不吃草又想马儿跑的?”
“你说是你马?”
“……”
论下限这种东西,她始终不是他的对手。
“不要。我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童眠忍不住推他,“我今天还要去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他埋首在她胸前,含糊着声音问
“去看今天被我打伤的人。”
宫尧微眯双眸,“有什么好看的?你没打死他算不错了。”
“我是警察。”童眠不耐烦听他说这些,“打人就是不对的。”
“放屁!”宫尧从她胸口上抬起头,“你动不动就打我,你会觉得打人不对?”
这话说得童眠没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