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收拾!”
宫尧站起来,拿了电话拨打童眠的手机,一边又回头狠狠得命令:“别碰那张床!这屋里没有坏的东西一律都不要碰。谁要是不长记性,小心你们的狗爪子。”
“可是……可是……那张床也挺旧的了。”
“听不懂我的话?”
手下的人被他一瞪,立刻缩回去,默默把辛苦抬上来的新床又搬回去。
抬床下去的几个弟兄悄声议论:宫爷这来了南城之后奢侈的性格都变了,变得一张旧床没有睡到坏都不换。
“想死?小心宫爷听见了拔你的舌头。”
这老旧的房子没有电梯,折腾了几趟,大冷天个个赤着膀子都出了一身的热汗。
宫尧始终站在窗户边抽烟,阴沉着一张脸,也不知道是在想事还是在为刚才他们迟到的事情发火,大家谁都不敢叫累偷懒。
搬好一切,宫尧手里的烟也抽完了。
“你们把客厅打扫干净,出门的时候把门给我关好。”
留下这话,宫尧下楼。
夹着大雪的寒风扑面而来。
宫尧被这刺骨的寒意一激,才意识到自己下楼太急,连大衣都没穿。
他脑子里面想的都是童眠。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