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得变态。”
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诡异。
“告诉我,小宝到底在哪儿!”
“小宝已经死了!”教书先生还是这句话。
“你和他罗嗦那么多干什么?”宫尧在旁边早就看不下去,磨磨唧唧得威胁来威胁去,都不如让这个男人直接吃苦头好。
宫尧点燃一根烟,“把他的手关节都给我卸掉。”
他重重吸一口烟, 然后缓缓吐出来,“一个教书的男人,一辈子拿粉笔的,我看看到他的骨头到底能有多硬。”
教书先生的嘴巴被堵住,宫尧手下的人利落干脆,教书先生瞬间脸色发白,汗水布满整张脸。
宫尧眯着眼,“说,还是不说?”
教书先生仍旧是摇头。
宫尧微笑,“很好,那就把他的手筋挑断!”
童眠忍不住皱眉,“这样不好。不如请艾维尔给他催眠。琳达的实话都是靠着艾维尔套出来的。”
艾维尔,艾维尔,宫尧听她这样叫别的男人很是不爽。
“费那劲头干什么?这是他找死,他自己作死了,倒是他老婆也等着一起饿死。”
教书先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抬头狠狠看了一眼宫尧。
宫尧冲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