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间。
再出来的时候,他才终于清醒了一些。
时爱垂着小脑袋坐在餐桌边上,方南眯起眼睛,不住得盯着她看,“你怎么在我家?”
以往不都是很晚才来吗?
方南在她对面坐下。
时爱稍稍抬眼,入目的是某个人胸口上的两个小红豆,一双眼睛顿时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秋老虎最猖狂的时候,方南怕热,只穿着睡裤。
时爱有点不自在,爷爷和爹地都是西装革履,就连阿珏也比照着规矩,身着长衫。因为照顾她一个女孩,爷爷吩咐下人,谁也不许在家里,尤其是在时爱面前打光膀子。
方南喝了一口豆浆,再咬一口油条,漫不经心的看向时爱,她今天梳两根辫子垂在脑袋后面,像是脑后长出两根尾巴。
好想拉一把那两根辫子。
以前方南看别的男生欺负长辫子的女同学,他还觉得那些人真的很无聊。
可是这一刻,他心里却生出了曾经嗤之以鼻的捉弄念头。
“问你话呢,这么早来我家干什么?”方南莫名其妙,时爱垂着脑袋不说话是几个意思?明明挺活泼一姑娘,。
方母从厨房里面走出来,“小爱来学习的。”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