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蔫坏了,使坏的时候嘴巴甜得跟抹了蜜一样,只不过是抹了坏掉的蜜
时爱啊了一声,看向方南。
方南笑,云淡风轻,月朗星稀,“你听她胡说。”
时鱼嘿嘿坏笑,“你把他手套扒下来就知道了。“
时爱当即去脱方南的手套,方南也不躲,让她看。果然那双如玉如竹一样修长白皙的手上面遍布伤痕,青的,红的,紫的,好似没有一处有好地方。
时爱呆呆地看着,心里好疼啊,眼泪先吧嗒吧嗒掉,“方南哥哥你是被谁欺负了?我帮你去揍欺负你的人。”
“哭什么?小意思,没跟人打架,也没有人欺负我。” 方南摸摸她的脑袋,时爱的小手轻轻放在他的手上,“可是看着好疼啊。”
“不疼,我只是最近在练拳。”
“真的?”
“真的。”
方南觉得自己像是在哄小狗,眼泪汪汪的小狗崽,依赖着他,蹭着他,软绵绵的一只。
“方南哥哥我给你涂点药吧。”
“好。”
时爱在方南身边坐下,拿了活血化瘀的药细细涂抹,一边抹,一边凑过去,嘟起粉嫩的嘴唇如同玫瑰花一样,吐气如兰, 细细的风从她的小嘴里面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