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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爱。”
他认真叫她的名字，“你讨厌我吗？”
时爱眨了眨眼，摇头。
方南心里面无声长出一口气。
万幸。
“那你喜欢我吗？”
时爱点头。
方南握住她的肩膀，“我喜欢你，可是比你喜欢我要多一点，也不太一样。”
他试着把那种感情说清楚，举一个例子是最好的。但不论是她的父母还是他的父母，都不适合来说这样单纯干净的感情。
他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他们以为自己懂得很多，却连控制自己只喜欢一个人都做不到。那些结婚时说的誓言，都拿去喂狗了吗？
于是，方南放弃为时爱拿身边的人来做例子。
有些事情，他光说是没有用的，她没有到那个年纪，无法理解。
时爱歪着脑袋看着他，正在等他的答案，少见地在方南那张任何时候都很自信的脸上看到了一种类似纠结的神色。
真的很少见。
“方南哥哥。”
时爱忽然间叫他的名字。
这是时爱从刚才不对劲之后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方南立刻抬眼看向她。
时爱的双手在他的膝头一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