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不像自己的,总是长不长不说,即使长长了也跟稻草没有什么区别。
时爱脸上仍旧带着病容,她从小到大就没生过这么严重的病,明明她只是淋了一场雨。
“你到底怎么回事啊?”童谣真的心疼她,时爱不在,学校里面也没有意思,“到底什么时候能好呀?”
时爱靠在床头,这个时候他们都还小,不知道失恋就像是感冒一样,绵绵不绝,它不会让你疼死,却十分折磨人,发烧流泪打喷嚏,头昏脑涨眼花花,反反复复很长一段时间才会走出你的生命。
很多年后,时爱回想起自己少女时期的这一场重感冒,忍不住苦笑:分明就是还不懂得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就先失恋。
“医生说,快了。”时爱擦了鼻子,她也不想再缠绵病榻。
童谣双手摸摸时爱的脸颊,给她一点鼓励,“对了,你的方南哥哥不在吗?”
时爱眼神微闪,“他在南城读大学呢。”
语气有些寥落。
不是不难过的。
他没有回来看过她,这一个月她都在家,如果他有心,至少会打个电话回来。
都没有。
童谣这个人吧,心思就跟她的声音一样粗,“哎,我还以为他会在家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