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记了时爱已经长大,他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小姑娘,只要给一巴掌就能让她好好听话。
“时伯伯。”
一只手忽然间从半路截住了时父即将落下来的大掌。
那只手玉白袖长,骨节分明,露出内里的白色熨帖的法式叠袖,上面还缀着精致的水晶琉璃袖扣。
然而这只手所表现出来的力量并不像是他的着装那样简单,时父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它牢牢地控制住,不能挪动半分。
时父心里一惊,他很久没有感受到被人钳制的被动。
那股力道大到似乎能将他的手腕轻易折断,明明这只手看上去很是养尊处优!
僵持中,时父看向手的主人,那是一张有点熟悉却又陌生的脸。
觉得熟悉是因为他跟自己的情人长得很相似,觉得陌生是年轻人脸上那种不卑不亢的坚毅神情,疏离中潜伏着迫人的强势。
时父这么多年身居高位,早就忘了被人胁迫的感觉,他有心发火,可是偏偏手被年轻人控制着。
原本等着巴掌落下来的时爱迟迟没有等到意料中的疼痛,她的耳边甚至出现了幻觉,疑似听到方南低沉如同拨动琴弦的声线。
时爱心底的琴弦跟着动了一下,本能的,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