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而方南注意到时鱼那边已经挂断电话。
方南蹲到她面前,视线跟轮椅上的时爱平视,“怎么了?”
时爱看着他,明明在笑着,方南却看到了她眼里的难过,“我爸妈正式离婚。”
就在这天,在港城,时鱼得到的第一手消息。
方母甚至连时鱼都没有等待,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直接坐飞机离开港城。好像再也无法容忍多一秒钟,像是久久困在牢笼里面的小鸟奋力飞向远方总之不会再回来。
即使一直冷静如时鱼,在给时爱的电话里面也不免流露出忧伤。
失败的婚姻就好比一根深植在肉里的刺,拔出去的那一刻会疼,疼过了就好了。
时鱼还说,等到我们俩都长大才离婚,作为子女来说,我们不能要求更多了。
时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话都被小鱼说完了,她再说什么,可不就变成小神经病宫尧说的那样,觉得时鱼才是两姐妹中年长的那一位。
时爱心里空荡荡的,莫名委屈,像是吸入了一大口冷风在胸口里面,在血液里面流窜。
她莫名地冷。
方南看她神色不对劲,当即说好。
坐上车,时爱像是梦游了清醒过来,“我要回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