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于明白了,除了慈悲和接受,她什么都说不出口。
多说一个字,她都会肝肠寸断。
方南一个人坐在餐桌边,盯着时爱吃剩下的面碗发呆。
方母这个时候从房间里面走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在里面偷听。
“你不能离开港城,我们欠了时家多少?你还的清?我可没有教育过你这种东西。”
方南的双手微微握拳,“你没教过我的东西太多了。比如,你就没有教过我怎么跟有家室的人勾搭到一起。”
“方南!”方母恼羞成怒,又是老调重弹,“我是为了谁!”
“摸摸你自己的良心。”方南起身,直接摔门离开。
他忽然后悔,刚才应该陪着时爱去医院。
一路疾驰,到了医院,熟悉的科室,里面却是陌生的面孔。
“时爱呢?”现在是四点钟,本来应该在这里检查的人是时爱。
“时小姐没来,她忽然取消这一次的检查。”
“……”
方南立刻拨打时爱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
**!
方南恼怒地骂一句脏话。
二十分钟之后,方南得到消息,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