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上,滑过坚毅的下颌,最终都隐没在他身上深色的西装里。
“这么多天,足够让我冷静。”时爱的胸口有点闷,这雨为什么要下得这么大?
“我以后会在巴黎念书,我想了想,异地恋对你来说挺辛苦的。你工作那么忙。”时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东拉西扯这些有的没的,大概是习惯性往好处去想。
方南松开了她的手,语气淡漠,“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的辛苦。”
时爱卡在那儿,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方南已经转身走了。
当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雨帘里的时候,时爱感觉心口的某个角落忽然间崩塌。
这是她要的结果,可是为什么她那么难过。
……
晚饭的时候,方南没有出现在餐厅。
时爱低头吃饭,没有问他的去向。
用餐完毕,程女士叮嘱时爱,明天陪爷爷去医院做检查。
老人家的身体比往年都要差了很多。
“我也去。阿姐还在学习法语呢。这些跟专家沟通的事情还是留给我来做比较好。”程鱼笑嘻嘻地开口。
时老爷子深深地看了一眼程鱼,心里面叹口气,那个死掉的余恋跟这个小姑娘长得可真像。真是一段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