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皇甫珏来了巴黎,等她一天也见不到人。
一打电话过去,保准是在琴房练琴。
入学容易,毕业难。
她顺利毕业,没有中途放弃,已经出乎程女士和皇甫珏的意料。
毕竟大家的印象里面,时爱娇滴滴的,最爱漂亮,长得也是水晶一样剔透脆弱。
可是读研这三年,愣是没喊过一次苦。
程女士曾经跟阿珏说过,她难得在家里面吃饭,看到时爱的手哆嗦到连筷子都拿不起来,心疼得眼泪都掉了。
可是时爱却在不停安慰她,没关系的妈妈,我很快乐,这点小痛不算什么。
程女士甚至都提出来,我们不读这个专业了,好不好?
时爱微笑着摇头,不行,她很喜欢这个专业,非常享受弹琴的过程。
这是个一根筋的孩子,程女士在阿珏的面前感叹过不止一次。
“嗯, 一直都很清楚。其实学钢琴没有什么太多的选择。”
“那你……有没有打算回南城?”皇甫珏是有私心的,他已经在南城开始发展。如果想跟时爱发展的话,就不能一直这样处于异国的状态。
时爱把杯子里面的豆浆都喝干净,南城这个名字好像上辈子的事情,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