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就在她推拒的掌下。
“以前你就叫我哥哥。”方南不以为意。
“你也知道那是以前，以前我爹地和你妈也没有结婚。以前也没有小意的存在！”
关于以前，时爱已经想了很多，三年的时间那么长，她并不是全花在谈钢琴上面。
更多的时候，她的人会分成两种情况：一种是抒情的曲目，比如莫扎特的曲子，甜得让人心静。她会想起跟方南甜蜜的那些小事。
可是更多的时候她都在弹奏那些非常激烈的曲子，贝多芬的曲子让她思考命运，强行割掉生命里不能再留下的甜蜜。
在这两种极端情绪的拉扯之下，有了现在的她。
“方南，放手吧，对小意好，对爷爷好，对你也好……你得到这一切不容易……”
时爱完全体谅方南，毕竟当初他们之间欠一句正式的告别语。
方南没有去机场送她，时爱清楚地记得。她带走的是他送来的那些衣服。
三年了，有些衣服她都还没有打开穿过。
“有一句话，早就应该跟你说了。抱歉，拖到现在……”
那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又来了，她的理性在告诉她，你必须要这样做了。
难道你想要继续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