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让你放弃的?”
时爱没否认,也没有肯定。
“如果这里有钢琴的话,我可以弹琴给爷爷听。”
时老摆手拒绝了时爱的好意,“爷爷是个粗人,欣赏不来西洋玩意儿。”
这个时候有人来探病。
周颂诗带着果篮和鲜花出现,还有自己亲手熬制的补汤。
挺有心的。
时爱知道她那天是中暑晕倒在方南的怀里面之后,莫名看着周颂诗有些顺眼了。
但时爱很快发现这不过是一种错觉。
今天的周颂诗没有化妆,素面朝天,褪去那种熟女的妩媚,即使保养地很用心,还是能窥见岁月的痕迹。
周颂诗说了几句关心的话之后,话题突然间变成了恳求时老不要把她调走。时老爷子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周颂诗在说什么。
可是在旁边陪着时意玩魔方的时爱却听懂了她说的话。
周颂诗被调走了。
刚刚下达的调令,她被调去了南半球的分公司,位于广袤的澳洲。那个地方时爱并不陌生,谣哥在那儿读的大学,在那里读的研究生,在那里和袋鼠打架,最后跟一个当地的男人结婚。
据说在房间里面经常看到比脸还大的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