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鱼穿着黑色裙子, 脸上的表情难看。
“阿姐,你不要做傻事。”
程鱼握住她的手,这个天气时爱的手指凉得很,“不要做那种代替我的事。如果最后嫁给那个恶心的人,那也是我的命。当然了,我也不会那么轻易认命的。这些人,不要觉得生了我,就可以让我听他们的话做任何事情。”
在人群的另一端,时爱轻易寻到了方南的目光。
彼此眼神交汇,下一秒,非常默契地移开。
两姐妹被带到时父面前,宫占东微笑着问程鱼,为什么不穿那件红色礼服,你穿黑色不好看。
“不好看,可以不看。”她喜欢穿什么颜色用得着他来决定?
宫占东真是大写的直男癌。
”小鱼。”
时父摆出父亲的架势。
这已经是时父非常温柔的状态。
大概是在外人面前,尤其是他非常欣赏的女婿面前,又或者是因为集团的收益又上一个高峰,总之,今天的时父难得的心情好。
“是我的错,爹地,是我不懂事。我不应该不小心把礼服弄脏了,那可是高定款呢!能省一笔钱就多省一点,毕竟我们家现在也没有多少钱。”
程鱼话锋一转,从强势过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