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懂得,所以难受,来自很多年后的体谅,只能变成一种无能的眼泪宣泄,时爱在方南的怀里哭到声嘶力竭,至于他在她耳边絮絮叨叨说得那些东西,她完全没有听进去。
她哭得睡过去,这一觉睡得异常安稳,醒过来的时候窗外是迷离的晨光,幽幽暗暗,介于明与暗之间。
这个时候非常适合做一些介于感性与理性之间的事情。她背靠在方南的怀里,他的手绕过她的腰肢,他的呼吸作用于她柔软无骨的耳组织,那一块儿的皮肤是养在深闺里的娇小姐,轻轻一碰,哪怕只是一个呼吸的力度,都能带起一连串的反应,比如时爱就是因为耳后的轻痒带着醒过来。
低头,目光里面是一双手,时爱下意识地覆盖上去,想要制止他们捣乱的动作,却高估了自己,反被捉住手。
“转过来。”
“我不。”娇嗔的语气,“谁让你把我吵醒了。我还睡得好好的呢。我想再睡会儿,你别捣乱。”
“捣乱?嗯?我很认真。”
抬手搂住时爱的腰,她却早有防备抓住床沿。她喜欢睡在床边,而方南喜欢贴着她睡。
方南只是刚刚用力,时爱就不住得喊疼,方南只好放弃把她身体转过来的打算。
后面时爱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