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气极反笑,“你那个时候对我冷暴力,我给你打电话你始终没有接我的电话,你接过吗?差点忘记了,你还是接过的,但那一次,你还不如不接。”
手术台上肝肠寸断,身体的伤都比不过心里的痛。
方南凝视着时爱,眼神没有移开,深深的,专注的,看地时爱心里面开始发虚。她是不是说地太多了,怎么她记得这么清楚,语气还这么幽怨……
明明洒脱的人是她……怎么一点都经不起方南的激将法呢?
时爱捂住自己的唇,低垂脑袋,掩盖脸上懊恼的情绪。
混蛋,混蛋。
讨厌!
方南摸摸她柔软的发顶,然后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座。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时爱懊恼自己说多,说错,干脆闭紧嘴巴,一句话也不说。
不管他说什么,她都绝对不搭腔,时爱这样告诉自己。但方南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让时爱没有打他脸的机会。
医院照片,看医生,又开了药, 大张旗鼓地折腾了一通,时爱闷闷不乐,不住得在人群里面搜寻着某个人的身影。她以为自己做的不动声色,但方南早就看在眼里,任时爱提出各种要求,要在医院里面上上下下走一遍,曲曲折折得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