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这段时间故意躲着我?”方南的嗓音低沉,眸光落到时爱酡红的两颊上,一阵燥热。
“没有。”时爱神情淡漠,“我只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方南眸色一沉,“什么事情?”
时爱看他一眼,嘴角勾起上翘的弧度,“你管的太多了。我和你不是很熟。”
“不熟?那你说怎么才算熟?在床上的时候你怎么说我们不熟?”
时爱最讨厌方南这幅样子,话里有话,瞪他,“我年轻,我有需求,我强迫你了?谁能强迫你?你自己上赶着送上来,这种便宜我不占,我有病吗?”
方南身材好,活好,有金刚钻能揽下瓷器活,时爱觉得睡一觉不亏,“我没有那么传统。还是说,你觉得只能男人占女人的便宜,女人就是不能占男人便宜?”
方南想到地却是另外一层,脸色阴沉得可怕,“别以为这能恶心我,我的女人,谁碰谁倒霉,我不折腾你,我拿你没辙,不代表我没有办法动觊觎你的男人。我搞过的女人,绝对不会让别人。”
时爱听他那粗鄙的用词,脸上又红又气,半天憋出一句话,“放你的狗屁。”就这还已经是她的底线。
“放屁还是实话,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方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