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的很大，方南浑身湿透，看着古堡的方向。
这一站就是三个小时，直到晚上六点，他才离开。
六点钟，他跟嘉遇约好，要一起吃晚餐。
……
嘉遇看到湿漉漉回来的爸爸，吃了一惊，担心地看着他，“爸爸，你怎么了？”
程鱼扫一眼跟落汤鸡一样的男人，“你爸爸啊，刚才去演苦情戏了。”
“什么是苦情戏？”
“就是故意把自己弄得很惨。博取同情咯。”程鱼有幸灾乐祸的嫌疑。
方南脚下不停，十分钟之后下来用餐。
嘉遇还在盯着方南看，“爸爸，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他发现爸爸不太高兴。
程鱼嗤笑，“不要把你们之间的事情牵扯到孩子身上。绝对，绝对不可以。方南，如果你敢这样，我就会把你当年做过的事情都告诉嘉遇。”
方南做过的坏事太多了，让时爱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怀了嘉遇，让时爱被迫一个人生下孩子，让时爱落到爱丽丝的手里。
嘉遇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小鱼，“爸爸是做错事情了吗？他认识到错误并且愿意道歉改正，还是个好孩子，唔，好爸爸。”
方南半敛着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