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不已,叫唤了好几声。
侧门内,是一个走廊,往前走出去,是教堂后面的院子,院子并不大,大约有三四亩的样子,载着几颗热带树林,许哲也叫不上名字。
他提着卢战走到院子中央,随手将卢战放在地上。
这个时候,卢战也知道对方要对付自己了,他心里此刻无比的纠结,关于教主的秘密,自己是说还是不说呢。
说吧,此时关重大,教主要是知道秘密是从自己的嘴中泄露出去的,一定会派人追杀自己。到时候就算自己从这里侥幸留了一条命,怕迟早也会丢掉。
卢战在灭罗教待了二十年,自然知道教中对待那些叛教者使的是什么手段,他想到这些手段,就有些不寒而栗。
不过他转念一想,教中的手段恐惧,难道眼前的这个人,手段就会弱了么?
他刚才挨了火球撞了一下,到现在都还觉得身体全身用不上力,全身有一种火辣辣的灼烧感,也不知道是哪里受伤了。
卢战心想,刚才瞬间爆发强大战力的那个魏翰,看上去尚且要听这个姓许的人的话,想来这个姓许的,恐怕十分难对付吧。
他又想起魏翰从自己身上拿到解药,给许哲服用之后,许哲才醒过来。此时的卢战好像突然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