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动他分毫。
“如何?”
他缓声问着,拿起酒壶,将空了的杯子斟满。
举手投足间,华贵天成。
劲瘦黑衣男子行至屏风前五尺处驻了足,躬身行礼后,十分艰难地开了口:“主子,二爷在那边好像过得……好像很不错。”
“嗯。”
莫天紧了紧开始汗湿的双手,深吸口气,努力说道:“而且,那家有位姑娘很是了得,把二爷治得服服帖帖的。二爷刚才还过去帮忙开了门。”
倒酒声骤然停歇。
莫天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酒壶和酒杯落在桌上的声音同时响起。
响声不刺耳,是惯有的大小。
莫天这才放下心来,暗暗松了口气。
“说说看。”独酌之人淡淡言道。
莫天怔了下,方才反应过来主子是何意思。忙将刚才在门边所听所闻尽数道来。
他刚开始说的时候,主子没任何反应,他便越说越是顺溜。
谁知说起秦姑娘诓那秦三老爷、让他入了套时,屏风那侧忽地传来一声异动。
却是男子抬指轻叩了折扇的玉制扇骨,发出一声轻响。
莫天忙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