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你能对出来吗?”贺易颇有些得意的问道。
这条楹联,可是他费尽心机才弄到手的,号称千古绝对,迄今为止还没有人能对出来!
李文载看着他得意的模样,冷笑道:“你以为这条对联很难吗?”
贺易的笑意顿时将应在脸色,转向李文载问道:“你什么意思?”
李文载没有回答他,提笔就写:“来我这里有冤必报!减尔算。荡尔产,殄灭尔子孙,降罚尔祸灾,睁睁眼睛怕不怕?看今日多少凶锋恶焰,有几个到此能逃!”
“如果会所刚才的上联是审判,那这个下联就是审判结果,好渗人啊!”
“是啊,毛骨悚然的感觉。”
“心虚!”
“你是故意找茬是不是?难道你向单挑吗?”
“是又怎么样,你来啊!干什么,你不是说单挑吗。怎么两个人一起上!?你们无耻!”
“嘿嘿,我说的单挑,意思是你单挑我们两个!”
“你们无耻,我不服!”
李文载看着那三个闹成一堆的贵族,不由得有些瞠目结舌。他前世可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情景。倒是看到过乌克兰议会上那些议员动手,当真是精彩绝伦。
傅青柠笑道:“是不是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