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的确失职,请老夫人从轻发落!”
“我哪里敢发落你,前日罚你跪了祠堂,你就晕了过去,又病了这许多天,我若再罚你,那不就是有意要逼你的性命吗?”白老夫人冷声讽刺,这会儿知道要求她了?装病挑拨离间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求饶呢?
别人不知道,她能不知道陆氏在装病吗?故意纵容人欺辱白木槿,这个女人也太小心眼儿了,到底是在打槿儿,还是在打她的脸?
白木槿听了话,也赶紧拉拉白老夫人的衣袖,求道:“祖母,想来母亲也是无意的,她毕竟是病了,为人子女的,若强求病重的长辈来救我,实在于理不合,槿儿绝不是那不懂事的人,幸而槿儿没真危及性命,身上那些上将养个把月,也就好了!”
白木槿故作坚强地笑笑,故意收拢了自己的衣袖,似乎生怕别人看到了一般,但白老夫人一见就觉得有问题,将白木槿的手来过来,掀开袖子,露出那已经初露青紫的伤痕,在雪白的肌肤衬托,越发触目惊心。
白老夫人心大惊,看着白木槿的眼神中都露出了一丝疼意,到底是嫡长女,初为祖母时,虽也嫌弃过她是女儿身,却是自己第一个孙女,在白府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哪曾受过这样的伤?
她看了那手臂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