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以充分展现她的内心,每一步都走的这么惊险,又每一次都那么狠绝,像是要将敌人逼到绝境她才肯罢休,然而在杀敌的过程中,却也不断地自伤,这是怎样一种心态?
凤九卿深深望进白木槿的眸子里,似乎想在那一汪潭水里找出些许暖意,可是什么也没有,他轻轻一笑,道:“白小姐,棋如人生,不必每一次都那么决绝!”
白木槿不置可否地微笑,有些事情,不得与外人道,那些深藏在她心底的黑暗,谁能够明白?若非亲身体验,怎么能懂她的痛,决绝吗?不,还不够,远远不够!
“笑得很丑!”凤九卿似乎生气了一般,丢并未真正分出胜负的棋局,就拂袖离开,留一子莫名其妙的人相对无言。
凤之沐到底是个直爽又没机心的,抱怨道:“九皇叔脾气越来越古怪了,怎么个棋还得生气了,白姐姐笑起来这么好看,他也能昧着良心说话,白姐姐你可别生气!”
白木槿看着凤之沐倒是真心地笑了,摇头道:“怎么会?”
陆相和东方玄则彼此对视一眼,似有所悟,却又都选择了保持沉默,良久陆相才拱手道:“我们也该告辞了,辰儿就拜托给你了,你可得负责到底啊!”
“得了得了,你管好你自己吧,我的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