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多严重,要是像这样谋害主子性命的,那进去就先将一双手指的指甲全扒光,然后再用刀子割上密密麻麻的伤口,用盐水浸泡,哎呀……那叫疼啊,疼的人都想死了算了,可是还没完呢,若是不说实话,面就是钉钉子了,用一根根一寸长的钉子,钉在骨头上,死不了,但是疼得你必死还要痛苦!”
两个奴才听了,汗水都湿透了衣服,光是想象,就觉得疼死了,别说真让他们过一遍这样的酷刑。
没想到瑞嬷嬷还没说完呢,又道:“当然也有那骨头硬的能熬过去,但暴室的刑罚真是千奇百怪,还有一种叫碳刑,将碳烧得火红火红的,然后就让犯人从上面走,不能快,要慢慢走,那脚都要烧熟了啊!”
另一个胆小的鹿子,干脆就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只恨自己为何要贪图那些银子,干出如此缺德的事情,他们在白家也不算短了,大小姐可从不曾苛待过人,可以说过去还经常被人苛待。
李全见鹿子晕过去了,还是硬着头皮道:“瑞嬷嬷不必……不必吓唬我们,我们的确没有做过啊!”
“嬷嬷,不必和她啰嗦,反正您是宫里出来的,就按照那些法子挨个给他们试试,看看是不是骨头真有那么硬!”白木槿说的轻飘飘的,仿佛那些都不是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