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楚郡王妃就连刚刚的怒意都暂时撇在一边去了。
而这边白木槿赶去接旨,竟然是太后约她月初一去相国寺朝佛,这真是个奇怪的事儿,若说她是为了化解楚郡王妃的危局,干嘛要用这样的借口。可是太后召见她,还能为了什么事儿呢?
白木槿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白世祖却清了清喉咙,嘱咐道:“这朝佛可是大事儿,记得要好好地哄着太后高兴,多替咱们府上说说好话,我毕竟还是你父亲,你让为父丢了爵位,对你也没有好处,将来辰儿难道就不想继承白家的家业和爵位了吗?”
白木槿感到很好笑,他这些日子不是力着要再生个嫡子,将来好传承他的爵位和白家的家产吗?不是说一点儿也不想留给辰儿和她的吗?现在又拿这个蒙谁呢?
不过她和辰儿都不稀罕国公府的一切,但是也绝不会让白世祖把原本该属于他们的东西送给别人,无论是陆氏的孩子,还是穆氏的孩子,都休想夺家产!
白木槿仍旧一本正经地回道:“父亲不说,我也明白该如何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可不是我能做的出来的!”
换句话说,也只有白世祖和陆氏那样的人才会做这样缺德之事。白世祖却好像没有听明白她的话外音,反而点点头,表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