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东西，必然杀了你们。”
“呵！之前照凤城，你自导自演，惹得整个照凤城一片腥风血雨。”凤离火嘲讽。
“那并非是我之过错，若非舍弃了照凤城，只怕整个天下生灵涂炭。我只不过是想要将危害降低到最小。”夜无双皱眉说道。
“但是，有杀戮，便是有杀戮。何必狡辩？”凤离火说完，也离开了。夜无双皱着眉头，久久无法回神。
“你不必听他说的话，凤离火就是这样，嘴巴毒的很。”白琉月见夜无双不开心，忍不住想要哄了一句。
夜无双闻言，却是摇头：“他说的对，这有杀戮，便是有杀戮。朕救了人，但是却也杀了人。这一切的杀戮，都是朕的。这是做皇帝的代价。身为皇帝之人，享受荣华富贵，享受百官朝拜，那么必然的，也要承担寻常人所不能承担。这便是命。便是代价。”
“你本不该这般的。”白琉月轻叹。
“我忽然有些理解了，为何当年父皇死活都不愿意让他最疼爱的夜非来做太子，而是选择了我。这一切，不是因为对母后的亏欠，也不是因为凤离火当年的那一说。而是因为，他最不在意的，便是我。为皇帝者，必然是身上背负太多包袱。父皇给了夜逍遥逍遥王爷的名号，希望他一世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