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生了她的气。
“第一个见到死者的人是谁？”商予尘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韩雪儿的跟拍摄影师立刻走了出来道：“是我。”
商予尘看向他，完全是公事公办的口吻：“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
“她说自己要去洗手间，让我找个远点儿的地方等着，我就按她说的做了，后来等了一个小时，都没见她出来，就只好过去找她，结果在洗手间外叫了半天，也没听到回应。”
“后来我看见地上流淌出来的血，才发觉事情不对，闯进去就发现韩雪儿被杀了。”摄影师说的时候声音还有些害怕和颤栗，想到当时的场景，就觉得还有些腿软。
一个小时前还好端端的人，赤身裸体毫无声息的就这样被杀害了，换做谁能不害怕呢？这件事大概会成为他心里永远的阴影。
“监控调好了吗？”商予尘看向旁边的斯落问。
“在这儿。”斯落将抱着的电脑递过去，播放一段视频。
“她进洗手间的前后，都没有其他人进去的迹象。这种抓不到任何把柄的手法，的确和克瑞斯如出一辙。”
“厕所的通风口或许就是他逃过监控的办法，而他对这里的监控死角这么了解，显然是提前有了解过这里的地形。”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