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窒息。这些人，平时厉总监即使想见一面都见不到，然而此刻全都吩咐秘书或者是自己亲自打电话来联系他了。
联系他的目的基本上都差不多：
第一：有没有办法让王桓放弃《兰亭集序》的拍卖？私底下卖给他们，价钱好说。
第二：网络直播间看不太清书法细节，可否提供《兰亭集序》的高清图片？
第三：有些人不懂网络拍卖，所以希望厉总监派人手替他们去现场举牌。
至于第一个目的，厉总监是肯定没权利答应的，只能委婉拒绝。第二个和第三个好办，他只需要照办即可。
不过正当厉总监在忙碌的时候。
技术主管过来跟他说了一件让他心中震撼的事情：“厉总，平台突然有大量非大陆ip涌入。”
“什么？”
厉总监惊呼出声，连忙追问：“都是哪里的ip？”
一般来说，鲸鱼直播平台面向的群体只有华夏网友。平时虽然也有国外的网友登录平台，但是数量极为稀少。
技术主管道：“基本上全是亚洲的。以岛国、韩国居多，其中还有些泰国、越南等小国家。另外香港那边的也有不少。”
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