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长得太秀气的小身板就是这样没出息,肩不能挑,背不能背。
她一边坐在田埂上,一边用猪草刀无聊地铲着田埂上的草根——现在这些草根都没人吃了,饿死人的那几年终于过去了,田里总算能看到一些长成型的庄稼了。
她的眼无意地投向田埂下,田埂下的大块黄泥巴地里,长着一遍地的绿里透着黄的红苕藤子,因为缺水缺肥料,本来就不够茂盛的叶子,更是像一个没吃饱饭的孩子一样耷拉着脑袋,显得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二妹子,你去过川西坝子没有?”张秀芝与她面对面地坐着,眼睛就像一对钩子一样,盯着贾二妹的脸看。
我是馨小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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