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这下放心了，向国强的嫌疑基本洗清了，因为现场有目击证人，而且目击证人是用手电筒照射过他们的，她们应该是能看清楚人的。
于是邓政委又问到：“你认为那两个女人会是咱军营里的人吗？”
“肯定是军营里的，因为她们是往军营方向来的。”臭屁蛋说。
“会是军属还是什么人？”邓政委又问。
“哪个军属会这么冰天雪地黑灯瞎火往山坡上跑？”这时文书也听明白了，冒了一句出来。
“小姚，你出门的时候有人跟着你吗？”女领队问了一句。
姚安娜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她没有说出秦小玉一路跟踪她的事实，她也听出来了在山坡上叫了那一声是秦小玉的声音。
她不敢说出秦小玉来是害怕秦小玉真的看到那个男人的真面目，万一那男人真不是向国强呢？就凭着秦小玉与她的敌对关系她肯定会说出那男人不是向国强的。
所以她才不能说出是秦小玉在跟踪她呢。
“汪同志，你马上回去查查你们文工团哪边今晚有没有战士出去过。”邓政委对女领队说。
“好，我现在就回去问问。”女领队回答着扭头瞟了姚安娜一眼，这一眼里带着埋怨和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