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丧气呢。
“嗯。”黄花菜又只嗯了一声——我上哪去管你屁事啊!
现在谁要提她的庄稼地就等于是揭她的伤疤,不但是揭她的伤疤,简直就是揭她的脸皮!
谁不知道她现在出大丑闻了啊?连累得她家男人在军营里都抬不起头来!
“我也上我田里去看了,一片狼籍啊,都被野猪糟蹋了。”石头妈说,“可就是奇怪了,为什么我们家的地都被野猪糟蹋了,而贾二芳她们的地却一根苗都没遭呢?”
这话正说到黄花菜的心坎上,她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是啊,你家也遭了,是吧?我就说这坡上有鬼是吧?”
坡上有鬼也是你啊!
要不是你往田里撒老鼠药毒死了人家野猪的老婆娃娃,人家大野猪会恼羞成怒来找你报复?
要知道动物都是有灵性的,你打死一两只侵犯者也久罢了,毕竟人家也理亏,可你一来就用毒招,要人家断子绝孙,要把人家杀得片甲不留,这绝种之事是能忍孰不可忍!
也许被毒死的野猪还不止这三头呢,可能还有跑进山林里或是猪窝里死掉的。
所以,这天理就是,做人要留有余地,否则自食其果。
“是啊是啊,你说野猪为什么就独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