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亏,脸色都变得惨白,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们两个不会是来肇堂子的吧?”回过神的贾二妹问到。
一号下意识地点了下头,旋即又意识到不妙,马上摇头,“不,不是。”
二号说:“我们真的是来看病的……”
看着他俩个绣花枕头一包草的样子,朱大觉轻蔑一笑,说:“对,你们两个是来看病的,现在我就来帮你们治病。”
说完,他将一号的手腕一扭,一号脱臼的手腕骨就正回到了原位,二号的那根手指他也轻轻一掰,手指骨有弯变直了。
“二妹,麻烦你给他俩个上上药。”朱大觉说。
“嗯,好。”贾二妹答应着,往第二间屋走去,对三个挤在门槛处看热闹的娃娃说:“你们跟大舅妈出去买菜吧,上街的时候别淘气。”
三个娃娃看了这场热闹后才跟着朱大觉老婆跨过门槛往门外去了,阳阳边走还边回头看。
这里贾二妹拿出了药膏,开始给他们刚才脱臼的部位擦药酒,上药。
朱大觉就教训着两个小年轻说:“年轻人,我劝你们走走正道,不要往邪路上愈走愈远,不然你们的父母就会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江湖虽是道,但也分白道黑道,命不硬又骨头轻,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