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还在呲牙咧嘴乱叫乱骂的疯女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就像一个被抽了精气神的白痴一样,直愣愣地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地盯着前方某处空间,也不知在看向哪里。
不,与其说是在看,不如说眼珠子就是个摆设,空洞地睁着眼睛便是了。
“爸她身上的绳子解开吧。”黄大觉淡淡地对疯女人的哥哥说。
“解开?她不会……”疯女人的母亲狐疑地看着黄大觉问。
她担心把女儿身上的绳索解开后,女儿又会发疯。
女儿发疯起来那可是要命啊,拿着刀又砍又杀的,六亲不认。
“不会的,放心。”黄大觉用一种十分平淡的口吻说:“你不给她解开绳索我怎么给她把脉呢?”
“哦,好吧。”哥哥看了眼妹妹,选择相信大夫的话,去解捆在疯女人身上的绳索。
绳索解开后,果然疯女人没有反抗,还是一动不动地保持这个姿势坐着。
“把她的手拿起来,放在脉枕上。”黄大觉说,状似漫不经心地瞟了贾二妹一眼,眼神里似乎在说:嘿嘿,怎么样?我的医术高明着吧?
黄大觉在那里给疯女人诊脉,贾二妹就寻思着他给疯女人喝的那碗药究竟有什么成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