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书记,为什么要改呢?我们这已经在工商局登记注册下来了,这随便改名是不得行了吧?”夏琼海故作惊讶地说。
“咳咳……”公社干部又干咳了一声,道:“要你们改名的原因是,洞仙桥酒厂缘用了“洞仙春”这个酒名已经几十年了,按照乡规民宿已经认定是属于洞仙桥酒厂的了,你们也不能说赶着去工商部门登记了就是你们的了,对吧?”
“李书记,既然这么说,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说,当初洞仙桥酒厂的酿酒师傅是我爷爷和我爸爸,我我爷爷和我爸爸用他们的酿酒配方来为酒厂酿酒,那么,按照乡规民宿,这洞仙桥酒厂是不是就该属于我们家呢?”夏琼海按照他的逻辑,笑嘻嘻地说,“当初,在建洞仙桥酒厂时,我爷爷可是无偿贡献出技术来支持酒厂,结果呢?结果是现在我们连承包权都没有!现在我爸爸只是想把自己一手创出来的洞仙春这个酒传承下去而已,你们却这样了,真是……当初建厂时对我爷爷许下的承诺呢?”
当初在建洞仙桥酒厂的时候,正(政)府为了套用夏老爷子的酿酒技术,许诺说:你永远是洞仙桥酒厂的技术厂长,享有和厂长一样的权益。
闻言,公社领导干笑了一声,说到:“洞仙桥酒厂不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