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琼华咬牙骂了一句,“把酒厂的经营权让给他们,我们还干啥啊?我爸会同意吗?之前我爸为他们卖命的时候都卖进监狱去了,还会傻到往同一个坑里跳吗?!”
“……”男人重重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他现在也是有些心浮气躁,仕途上不顺啊,在前面的领导班子里刚好有点崭露头角的迹象、是个种子选手,可那班子就散了,现在蔡家班一上场基本就把他边缘化了,每天给他做的事就是筛边打网的事,他心里也苦闷压抑啊,他能又啥法?
而家里那个婆娘又不理解他,经常埋怨他,说他是活该,是自己生活作风不检点造成的,所以他索性不爱回家了,一颗心彻底偏向情人这边了。
“建,我跟你说,我妹夫的姐来了,她说她会想办法的……吧啦吧啦吧啦……”夏琼华便将今天下午听到的贾二妹和爸爸大哥之间商量的那些话都告诉了这男人。
男人一听眼睛一亮,就像黑暗的胸中突然开了一道窗似的,透进了一丝曙光来——听说那个贾二芳可是有大能量的人呢,之前蔡家就一直没扳倒过她,她现在下了狠心要整蔡家班说不定手里真有些把握呢,而且她男人又是基地里当大干部,那可是一个硬靠山,我何必坐山观虎斗,适当时候给她透些内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