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虽然过程有些难忍,但效果比药膏管用。
“不然,你每天过来帮我一次,彻底不用药。”钟临霆看向别处。
“可是我回去后每天要看店啊,你出行又不方便。”楚希静说着,可以有些犹豫了。
“那就晚上来啊,我派车接送。”钟临霆立刻说。
楚希静想了想,用药确实是下策,产生抗药性后她还是要天天跑,
“好吧,但你还是拿一瓶药,万一我有什么意外去不了,还有个保险。”楚希静说。
钟临霆往下躺到床上,沉沉的呼出口气,脸上的神情像是许久没有睡过的人。柔和的灯光打在脸上,眼睛下有浅浅的阴影,细密的睫毛时不时的动一下。
思及这种咒发作时的痛苦,楚希静竟生出些不忍来。
“你之前,有用过什么方法缓解痛苦吗?”楚希静问。
钟临霆的呼吸突然僵了一下,他张开眼,直直的望向天花板,喉结慢慢的滚动了一下,之后别过脸背对着楚希静。
楚希静知道他又不想说了,站起身欲走,身后却又传来他的声音。
“毒。”
楚希静转过头向他,突然瞪大眼睛。
钟临霆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杜冷丁,吗啡,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