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什么,就被放行了。
“乖乖……现在这黑帮的人越来越难认了。”
司机惊叹完赶紧一脚油门离开了这让他腿软的地方。
楚希静跟着一个带着墨镜的黑衣人走过长长的走廊,比之其他的夜总会,这里面安静极了,只是偶尔一个拐弯,能从一旁的房间里传出一段隐隐的琵琶声,第五竹跟在楚希静的身后,目不斜视,好像也没受到什么影响。
终于来到一个门口挂着“闲鹤堂”门牌的房间,黑衣人推开两扇雕花木门,摆了个请的手势,自己就立在门口不动了。楚希静提裙跨过门槛,鼻子里已经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关东烟草味。绕过一个画着松下垂钓的屏风,就看见斜倚在榻上,抽着烟袋的屠爷。
“希静见过屠爷,给屠爷请安。”楚希静撩着裙子行了个古礼,屠爷今年七十九了,受得住她这一头。
第五竹眨巴了一下眼,按着自己的长辈礼也行了一礼。
屠爷见她过来就欠身让人扶起了自己,伸手按住了旁边递过来的龙头拐杖,把烟袋放在了榻上的矮几上。
“快起来吧,听说丫头你来看我,我刚打发了那帮小子出去,成天的跟他们絮磨(絮叨磨叽)我也烦。哎,你身后的闺女是谁啊?”
屠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