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缩,另一只手直接拨开了白黎的卷发。
“转过去。”他说。
白黎不自觉的侧过脸,他的手指带着薄茧,有些凉也有些硬,在白黎的耳垂上轻捻了一下,惹得她“嘶……”的轻叫一声,腮上起了一层小粒,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敏感。
“放进去了?”他低低的提醒,声音说不出的性感惑人。
白黎咬牙,这根本就是故意的!偏她还真就吃这一套,酥麻感从耳朵蔓延到身体,让她简直忍不住要打个颤。
耳环穿插进去,他凑到她耳边,“你瘦了……”
白黎猛地回过头,程边轻笑着凑近,“怎么,以为我会认不出你,哪个人会心大到忘记夺走自己贞洁的人。”
“你哪来的贞洁——”白黎咬牙切齿,可到底心里还有一丝慌乱,毕竟当初干错事的是自己。
“你怎么这么说话,”程边用手拄着水池边缘,白黎吓得向后靠躲开他靠近的脸。
“被夺走的,都叫贞洁。”程边挑了一下眉。
陶矜正在心里琢磨一会儿怎么说,抬头就看到白黎和程边两人回来了,等人都坐定,陶矜鼓起勇气说:“白黎,这次戏拍完你有什么安排吗?”
“啊?就是再等活儿呗。”白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