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要去哪里?”
“下车!”庄裴泽没了耐性。
萧慕脸色一变,猛地打开车门出去,又狠狠的甩上。
“你这种又冷又闷的男人,你以为我稀罕你!”他站在车外说。
车子潇洒的掉头,然后开走了,只留下淡淡的尾气味道。萧慕狠狠地踢开脚边的一个石子,转身走进自己的家。
“自大狂高冷鬼,你以为你是谁……”他一路碎碎念,输过密码后打开门,进去后又狠狠踹上。
只是进去后看着偌大的家里,他像一只发火也没人在意的小狗一样,最终火气也归为沉寂,白日的张狂因为没有观众也施展不出。把脱下的衣物随手一扔,他走到卧室趴到床上,感觉被浸泡在一种深深的寂寞里。